好女不吃眼前亏,她动了动脑筋,决定来软的。
陆薄言似乎是轻笑了一声,微微低头,温热的气息如数喷洒在她的耳后:“我闭上眼睛了。你要给我什么惊喜?嗯?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陆薄言果然是暴君啊暴君。
想逃,但是逃之前她看了一眼陆薄言,他居然没反应诶!
她和陆薄言,到目前为止连夫妻之实都没有,甚至已经商量好两年后离婚了。
一分钟后,苏简安从店里出来:“这就是以前老裁缝的店,但已经不卖旗袍了。”
苏简安支着下巴看着他,半晌后问: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心情不好?”
又叫了好几次,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,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,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:“起床了。”
这个地方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的家,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归宿,住着他最想呵护的人,一草一木都有了生命和温度。而不是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,和市中心的公寓没有太大的区别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怪你啊。”
陆薄言脸上总算浮出满意的神色:“以后还会不会忘?”
这里的洗手间要比一般客机的洗手间宽敞得多,容下十几个人都没问题,但苏简安想不明白陆薄言为什么也要进来。
陆薄言察觉到她眉梢的缅怀,走过来不动声色的牵住她的手,苏简安朝着他笑了笑,突然听见一道苍老且有些颤抖的声音:“简安。”
如果求饶有用的话,这些匪徒还绑架她干嘛?
只有找苏亦承了。